玉碎宮傾(清平樂ⷩ𗥮ⷨ忥 |
文章来源:南投縣 发布时间:2025-07-04 14:18:33 |
將一念寫做詩,將一籲編成舞,將千古春秋嵌進宮牆,將萬般情長譜成古曲,這就是長安,這就是西安。 曆史對長安總是偏愛的,給了他從西周開始的底蘊,給了他大漢的長信宮燈,又送了他一個盛世大唐,千年的曆史在歲月裏流亡,若總有一座城會被光陰銘記,我想那會是長安。 是誰,在月夜裏,零落了一地花香,穿著紅裝,映著燭火,在燈影裏翩遷霓裳,那夜的月是長安的月,那長安卻是夢裏長安,被長安迷醉的筆墨,為他吟風,為他誦月,願為它向時光租借韶華,哪怕銀鬢華絲,也要寫盡藏在風月脈脈裏的長安,一眨眼便是一瞬間,一轉身便是一流年。 “昔在長安醉花柳,五侯七貴同杯酒。”似乎看見了貶謫後依舊懷念長安的那個醉意朦朧的李白。“酒入豪腸,七分釀成了月光,還有三分嘯成劍氣,秀口一吐,就是半個盛唐。”李白是長安的李白,長安卻不是李白的長安,長安不屬於任何一個人,哪怕是成全了長安文名的謫仙人,哪怕是“霓裳一曲千峰上”的唐明皇,那場名為盛世長安的煙火,不屬於他們任何一個人,它屬於李白的酒,屬於三郎和玉環的長恨歌,屬於那1400年前大唐的月色未央,那年的梨花伴月而落,夢裏隔世,飄白雪;夢裏隔世,踏青衣;夢裏隔世,盛世而詠,盛世而歌。 夢裏長安,有詩人,不拘於世,天寒也要沽酒,垂死也要潑墨,有劍客,背著黛青色的寶劍,在霧裏劈斬煙雨,有帝王,劍閣聞鈴,血淚千行似雨傾,有美人,骨傘收斂,回眸就是風月。遇見長安,就是一場夢,百夜千盡,燈盞一座,燭火幽幽雲霧為伴的一場夢。 若白衣一襲,清淚成卷,空憶此去經年的長安,定會輕聲歎息,長道相依,此道別離,那七分月色釀成酒的長安,那烽火逐君也未曾附和輝煌的長安,那聽風畫月繾綣情思的長安,終是成了前緣,終是緣如風、風雨散,踏歌滄笙,也無處可尋。 當長安成了西安,當那場盛世煙火落幕的幹幹淨淨,存在記憶中的長安,帶走了太多讚歌,空留給西安的,隻有古城牆的姿態和阡陌遺跡的滄桑和超然,華清宮還是華清宮,芙蓉園還是芙蓉園,隻是今人無論再以怎樣謙卑的態度去懷念那些逝去的古意,思想曾經的古人和故事,也不過是與那舊日長安微不足道的羈絆。 今日的西安依舊厚重,那些長安的痕跡與現代都市風交錯,成了現在西安獨有的特點,對現在的西安印象最深的事兒,大抵就是兩年前,張雲雷“一戰封王”的故事,西安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,不好來,更不好演,來之前的網絡風波,與同行的同日競技,那一年,他26歲。 經曆生死以後的他,始終被觀眾偏愛著,哪怕第二天是元旦,哪怕離得再遠,這群姑娘,也舍不得他,在看過金陵的暮色後,再經曆一次長安的黃昏。 2017年12月31日,那留在舊夢裏的長安,迎來一位玲瓏公子,那是素色的大褂與歌舞升平的大唐不夜城碰撞出的火花,那是他第一次來西安跨年,當時五地同時跨年,師傅在北展手機連線,幾次詢問他“好不好演?”,看得出對他的擔憂,那時的他卻笑嗬嗬地在和台底下滿坑滿穀的觀眾聊著天兒,沒有刻意營造的氛圍,沒有故意做作的粉飾太平,他靜靜地站在那,觀眾、演員、舞台,就毫無違和感得融合在了一起,這是肉眼可見的情誼。 西安的一夜過後,他有了個新的諢名叫“平西王”,細想來,也大概是從那場演出以後,德雲社的演員再來到西安,壓力不再會那麽大。 2018年,張雲雷成了別人眼裏的“爆紅”,7月,他還是穿著素色的大褂,帶著那曲已經可以說是家喻戶曉的《探清水河》再臨西安,“一襲長衫如錦繡,九寸湘妃擺動風流。楊九郎雙眸通透,大纛旗寫得是平西王侯。得不高歌失不憂,清水河畔酒家樓。江湖依舊,也不過幾家歡樂幾家愁。”依然那般灑脫地再臨,西安還是那個西安,而玲瓏公子的七竅玲瓏心卻愈加玲瓏剔透。 若是說西安演出的火爆來自於張雲雷的人氣,那麽19年他第三次來西安,參加的“絲路春晚”,那就是來自於他實力的底氣,青年演員與梨園各位傳統藝術家同台,無疑是對他行業能力的肯定。 第一次來西安,他靠著勇氣,第二次來西安,他有了人氣,第三次來西安,他告訴了所有人他有底氣,我期待著他下一次的來臨,那會不會是又一個奇跡。 “紅箋小字。說盡平生意。”長安的相思,灞橋折柳的送別,或是玉碎宮傾的悲憫,或是大明宮付之一炬的哀鳴,我曾想過千百遍與長安的相逢,幻想過現世的公子著長衫的背影能行在這座古老的城,用目光一寸一寸掃過斑駁的城牆,那些蒼茫、悲涼,那些模糊的嬌若花,青山薄,最後都釀成酒,他緩緩飲下,醒木一拍,講著那些長安的故事…… 來源:Luckily鳶絡 本文到此結束,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呢。 |
相关资料 |